“不要喝了!”华思染忍无可忍,上前一个扬手,把酒壶挥落在地,冰凉的液体涌出,徐徐浸湿了地上的软席。 “你成天闷在屋子里灌酒,爹、二娘、华府上上下下你什么都不顾了吗?!”华思染厉声呵斥道。“大哥,你究竟是怎么了!” “呵呵……”华念平突然仰首大笑,笑容满是苦涩。“对,我是没用,我什么都不想管了。思染,我很痛苦,你知不知道我很痛苦!”痛得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他心头聚集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