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红肿的双眼,恩在有几分不忍,他握着心禾的手道:“心禾……你……” “怎么样?他怎么样?风在哥到底怎么样了?”心禾像疯了一样,眼泪又哗哗的流了下来。“你快告诉我,告诉我——” “还在抢救,不过……” “不过什么?” “上车!”恩在没有再说下来,他把心禾安排上了车。 车子在郊区的一栋二层小楼门前停了下来。恩在扶着心禾下了车,两人走进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