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隆冬的东牙山,大雪漫天纷飞,万物景象在这等严苛气息下俱为静默,连呼啸不已的狂风,也冷冽的冻结在半空中嘎然而止,竟似不敢在这等冰封时节咆哮造次。 即便是足可并辔而行的通山大道,在漫山银白的覆盖下,仿佛千百年以来都是生人勿进的遗世绝境,一眼望去,除了苍白还是苍白。 鹅毛般的雪片飘落在这奇峻高耸的山径上,也堆积在路旁顽强的枯树上,愈来愈沉重的积雪压得枯枝格格作响,两者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