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的声音响了一阵后,却又硬生生的止住了,树干裂了一条大口子,却并没有继续裂开,这个大口子巴掌一般大,从树干底下一直裂到树尖,看着相当的可怕。 “茶树,茶树!”秋白喊道。 “我在”茶树的声音怎么听都有些心虚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秋白问道,同时也走了过去,走到擎天树的底下,用手摸了摸那裂出的大口子,口子倒是没有多深,但是这口子也太长了呀,从底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