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对瓶吹。 一连吹了三瓶,张大成都没有说话,脸已经有些红了,秋白也吹了两瓶,也没有吱声,因为他知道张大成来这里是做什么的,诉苦。 “唉,兄弟。”张大成叹了口气,又开了第四瓶。 秋白笑笑:“老张,你有话就直说吧。” “兄弟,你给我透个底,黑眉到底能不能行了?”张大成借着酒意问道,他是真觉得心里发苦啊。 一个多月前,浅水湾还相当红火,那客似云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