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一直都很安静，就算有什么喜怒，也少言语。

但是这一次，她却说出这么重的话来，显然是真的很生气，而且对于杜康这个如意郎君极为在意。

“我当然知道天银，而且还喝过不少呢。”沈若云看了贾碧珠一眼，开口说道。

“喝过不少？”

沈策冷笑道：“天银这么贵重的东西，谁喝得起？当然要一滴一滴的慢慢炼化，姑妈，你喝的怕是水吧。”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