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有势力。”

马小虎笑了笑：“一个厂长能有什么势力？百来个工人，也不算是大工厂啊。”

“你懂什么？你当他只有一家工厂吗？他以前是混社会的，孤州很多灰色产业他都有参股的。手底下随随便便能叫一大帮人。”

“那……”马小虎睃了薇薇姐一眼，“咱们工厂也是灰色的吗？”

薇薇姐轻笑一声：“做罐头的工厂能有什么灰色的？都是新鲜的鱼虾加工的，卫生质量绝对过关。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