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律，就会放人，除非是黑警。

但陈五不是警察，他是江湖中人，他不管警察办案的那一套，他只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而眼睛和耳朵都告诉他，霍二爷的死跟马小虎脱不了干系。

揩出眼睛的沙土，陈五恨恨地咬牙：“霍二爷对我恩重如山，他的仇我必须为他报！一日报不成，我就等一个月，一年，甚至十年。哼，马小虎，我一辈子缠着你，我看你怎么躲？你躲得过去，你还有家人！”

竟然拿家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