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该属于他爸的地,现在他爸不在了,这地就该由他继承,他二叔种了这么多年,一点租金都没交,现在也该还给他了。 “渴了吧,给。”毛迎春递了一只水壶过来。 马小虎喝了一口,还给毛迎春。 毛迎春就着壶口喝了一口,抬眼看到马小虎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笑什么?” “我喝过的水壶,你连擦都不擦,就着就喝。嫂子,你说咱们这样算不算间接接吻?” 本来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