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了,立刻就从殿里迎了出来,面上已带了焦惶之色:“皇儿,到底怎么回事? 我怎么听着你舅舅府上被武琛带人抄了?” 她咬牙气恨:“本宫可真没想到这小子有这么大野心!他怎么没死在边陲? !” 太子早已经习惯了皇后凡事将傅温只往好处想,似乎她记忆之中的兄长永远是那个未曾出嫁前十分疼爱她的少年郎,心底纯善心有报负,而非如今朝堂之上八面玲珑的政客。 “皇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