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还能走?”他问。 凌萱儿红着眼睛点头,然后忽然又摇头,再又点头,想了想又摇头,好像心情很复杂,希望他能帮自己,但又艂愒己这副模样太狼狈让他讨厌。 女孩子的心思只有女孩子能最直观的看得懂。 时念歌就这样看着这么一幕,看见凌萱儿那双很依赖他的眼神,她忽然想起四年多以前的自己。 如果当初她没有自己一个人咬牙硬撑着,如果她也像这样无助的站在他面前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