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离开洛杉矶,也是想告诫自己,该了断的必须了断,都这么多年了,快十年了吧,我觉得自己真的要熬不住了,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当初以为有血缘关系的时候他拒绝我也就算了,后来知道没有血缘关系,可他还是只把我看做是妹妹,呵,谁要做他妹妹……” 说着,她见自己手里的酒瓶不见了,伸手又拿起桌上的一杯酒,转头又靠向了另一边的一位比自己大几岁的学姐的肩上:“学姐,我心里难受,你陪我喝几杯。”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