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后又退开一步,抬起眼就见南衡已经转过身来看她。 “封凌。”男人看她。 “在。” “你看我的脸上像是写着你的私人教官这四个大字吗?” “……” 南衡指指自己:“你的训练是狙击队里的事,该有什么安排我会随时传达,我不是你的私人保姆更不是你的私人教官。” “……” “想练的时候自己在这做一千个俯卧撑都没人管你,不用拉上我,我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