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的对手了,有什么不好? 她又不是年少气盛的愤青,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那种,她现在可识时务的很,只要是对自己有益的,她绝对可以做到能屈能伸。 季暖将卷起来的画抱在怀里,这画外面有一层透明的包装纸保护着,低头又看了看怀里的画,嘴角逐渐扬起一丝不容人察觉的笑意。 “谢了,这画回头送给我爸的时候,我会直接说明这是你买来送他的。” 见她心情很好,男人的眼中也依旧是那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