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月,或是十年,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她始终知道墨景深永远都是墨景深,无论是这十个月的他还是十年后的他,他都仍然是。 他是她曾经负过的人,他是她如今如熟悉的枕边人,却在顷刻间与她划开了这么漫长的距离,如此的陌生。 她看着他的眉眼,沉静澈然,他没有刻意冷漠与疏离的样子,却又偏偏是最及至的冷漠。 季暖哭不出来,她的眼睛腥红腥红的,看着他,眼中翻滚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