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问,那个他是什么样的? 季暖的手贴在男人的胸前,心头不正常的跳了跳,恍惚间真的沉浸在那个梦里。 梦里那个在她嘴边淌血倒地不起的瞬间忽然冲进来的男人,和现在的他没有多少区别,只是头发比现在更短更精炼,十年的岁月根本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她没能在梦里看清他的表情,就像是那十年的岁月里她根本触摸不到的他一样,很远,触手难及。 季暖闷闷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