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墨景深利刃般的冷眸从黑暗的洗手间方向,转向身旁的安书言。 安书言没料到他竟然会问自己。 这个男人的观察力和心思都太过缜密…… 缜密到……如此可怕的地步…… “我不清楚。”安书言知道隐瞒不住,只能低声说:“刚才我要来洗手间,但感觉这里……好像不太寻常……” “只是不太寻常?”墨竟深呵的一声冷笑:“安书言,你是不想平平安安的回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