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选择苟延馋喘,为什么自己没死呢?如果是死了倒好了,父亲为什么要把自己这个废物救了呢? 救了又如何,活着不过是行尸走肉。 烧着烧着,烟子有点呛口,他微微咳嗽了两声。 接着他听见有人敲了浴室的门。 “干嘛呀,上厕所在!”他没好气得吼了一句。 “是我,我要上厕所。” 他一听,是妻子龚敏回来了。 “你干嘛非要来这里上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