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喂,苏哲,你在哪儿呢?” 听妻子这么问,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有点心虚,“我在医院,怎么了?” 龚敏带着一种质疑的口吻问道:“你放在书房的铁箱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妻子这一问,他的心开始忧虑起来,其实也没装什么东西,只是他为自己留着的关于过去的纪念,但这种形式的纪念他是绝不想妻子看见的。 “没什么,就是我以前留学的时候,偷的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