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大方,那便将军饷每斤都再降低两文如何?”潋滟眼神空洞,嘴里却还这么说着。 楚飞尘垮了脸:“每斤再低两文,那可当真是要小弟我倾家荡产啦。二姐你还是别操心这些了,大夫说你身子不是太好,得养上好长一段日子呢。” 潋滟点点头。 “皇上也真是,知道你不安份,就该把你关在宫里不放出来才对。”' 提起司马衷,潋滟笑了笑:“他在纵容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