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从新都出去,便发现新都戒严了。莫说是人,连蚊子都飞不进去。心里暗叹一声女人真狠,而后他便赶紧去寻韩朔。 韩朔病未好,不能骑马,只能乘车,比秦阳慢了一两天的路程。刚渡过河,玄奴压着他不准他再走,就在小河边安营扎寨,休养一阵身子。 “公子,药。”玄奴的眉头就没松开过,看着椅子上苍白的男子,眼眸深沉。 韩朔乖乖地接过去,刺鼻的味道让他差点把碗给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