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听着他们的话,忍不住侧眼看了看潋滟。难不成市井流言皆是虚妄?为何这两人看起来不似有私情,反倒是跟敌人没有两样。 韩朔转开了眼,不打算与她逞口舌之才,若是又气出个好歹来,担心的还是他。那还是且让他自己气着吧。 又坐了一会儿,韩太傅便起身要告辞了。裴叔夜跟着起来,江随流却是愁眉苦脸地看着迟暮。 “随流,你怎么了?”潋滟看看他,再看看迟暮,轻笑道:“可是舍不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