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笑了笑,想来那时她与韩朔来,是只有她带了真心,韩朔不过是假意。所以他们,终是难成眷属。 “太傅若是无法动弹,可以就在车上歇息。”她低声说了一句,跳下马车来,慢慢走近大槐树的树干,蹲下身子,仔细地找着什么。 韩朔眸色深深,终究还是跟着下了车,咬牙慢慢走。 若是此番这丫头能消气了倒好,不枉他生受这样大的痛楚。可是现在看来,竟是他无论如何痛苦,她也不放在眼里了。以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