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院的时候,长歌披着衣裳出来迎他。一双睡眼朦胧,分明就是刚被吵醒的模样。 韩朔走进主院,低声问:“是不是吵了你休息了?” 长歌揉揉眼睛,心想这还用问么?嘴里却道:“哪里,方才不过小躺了一会儿,还未睡着。太傅这么晚过来,是要听琴么?” 他只会在烦心的时候过来,长歌知道,韩朔心里定然有一个人,爱而不能得,想而不能念,所以常常叫他烦闷。 “嗯。”韩朔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