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死死地捏着皇帝的手,路过宋渝面前还侧头看了他一眼。 今日出宫尤其顺利,莫不是有人心虚了,不敢多阻?爹爹为人坦荡,在洛阳不曾有过树敌,唯一一个,可不就只有那人么? 心头如一把烈火在烧,潋滟低声催促前头驾车的人快些,再快些。 “国丈吉人天相,爱妃你先冷静啊。”司马衷手被捏得生疼,眨巴着眼看着潋滟道:“这会儿没有什么坏消息,不就是好消息么?” 听得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