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被合上了,潋滟坐到梳妆台前,将衣襟解开。铜色的镜子里便倒映出肩上刺着的那两个字。 子狐。 曾经她多喜欢这两个字啊,子狐哥哥、子狐哥哥地喊着,拿笔在纸上失神地画着。一颗少女心萌动发芽,长出来的藤蔓却勒得她的心发紧。 现在,这两个字变得很刺眼,她看着都觉得厌恶了。 拔出匕首,潋滟看了看那两个字的大小,幸而不是太大,秀秀气气的。她肩上本来就有伤疤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