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程陪同。”

“步飞烟同志，你的脸皮怎么比城墙还要厚啊，你听清楚了，是让你全程陪同好不？什么时候变成让我全程陪同了？”

两个人正争执着。

林副局长一个电话甩了过来，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商晓凡突然一改她说话的语气，变成了温柔可人的语气，她在里面居然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只说了几个字，像什么好的，哎，一定哦，知道了，是。

步飞烟在一旁直笑。

“喂，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