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痕迹:“因为我们这个革命群体本身就纯粹,我们中现在有多少人是超凡者?这些超凡者享用着我们能提供的几乎所有物资,连我们自己的队伍都只能如此,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反对这个现实呢?” “罗伯斯庇尔先生,但是我们现在需要超凡者们去战斗,那些非超凡者的战士们根本无力反抗那些旧势力超凡者。”站在罗伯斯庇尔面前的革命军战士原本只是鞋匠的儿子,如果没有那么多变故的话,他本应该子承父业,成为又一个鞋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