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子上研究的命运,可能这就是他的宿命,他当初应该转职成‘被研究者’这样的职业。 “醒了?”一个徐逸尘从没见过的科学官看见他苏醒了个过来,伸出手指扒开他的眼睑检查了瞳孔:“意识清醒么?” 虽然徐逸尘不认识这个科学官,但是这熟悉的气势和行为习惯让他不禁怀疑科学院内部是不是有个补习班,专门教这些科学官如何和人打交道,而课程的主要科目就是如何让其他人感觉到不舒服。 我相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