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汰黑他太熟悉了。 “哎呀我去!”王大龙挣扎了一下,但是他被缠的和粽子一样,动也不能动,只能特别懊恼的感慨了一声:“哪怕是原住民呢......” “他什么意思?”一个卷头发的小黑在后面畏畏缩缩的问同伴,他是战争后出生的新一代恒河人,对新华夏人的畏惧感是与生俱来的,哪怕在游戏中,对方已经被制服了,他也有些放不开。 “他感觉被我们俘虏是一种耻辱,他宁可自己是被原住民袭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