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在门口的方向拥抱住了那个畸变者,如同在安慰孩童一样,轻轻的拍着对方的后背。 “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你害怕,没人想死,但是对不起,世界就是如此残酷,如果你自己不勇敢,没人能替你勇敢。”马克思用耳语般的声音在畸变者的耳边轻声说着,然后动作轻柔的拧断了她的脖子:“再见了,女士。” 马克思知道这是一位女士,尽管在外表上已经无法辨认,但是马克思能看清她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