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都没有告诉过我们他的名字,也从没摘下过他的头盔,但是没有人敢不听他的命令,我总感觉他的眼神透过头盔的缝隙观察着我的喉咙,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刀更容易杀死我。” “他就像一条闯进了鱼缸里的食人鱼,肆无忌惮的挥霍着手中的权利,横冲直撞,完全无视那些站在黑暗面的势力背后到底站着什么人。即便是我,也能轻易地看出,那些大人已经对他毫无忍耐之心了。” 徐逸尘透过日记仿佛看见了自己那个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