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让阿二拿了把剪子来,又用烧酒浇了浇剪子和自己的手,算是消毒。 李有得自然不明白陈慧的用意,忍不住问她:“你这是做什么?” 陈慧随口道:“用酒壮胆。”李有得的脸色立即便黑了,还没等他说什么,陈慧已经从边缘开始,一点点将已经被血浸湿的棉布剪开。他便闭了嘴,紧张地盯着她的动作,生怕她手一抖把自己给伤得 更厉害。血粘在手上的感觉很不好过,很有些恶心,鼻腔里还有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