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一步,啪,灯全灭了,只有客厅里为父亲点的白蜡烛还在亮着,烛光映在女子的脸上,竟不似常人那般雪白,而是青色的。 我不敢再靠近她一步,那关灯就是她对我的示警,让我千万不要再走近她一步。 我问她:你是谁? 她嘴唇不动,声音却从她喉咙里传了出来:我是你的妈妈。 我说:我妈早死了! 她说:对,在我认识你爸爸的时候,我就已经是个死尸了。苏凉,你是死人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