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锦瑟居。 她一夜未眠,容色显得疲惫与苍白。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安地走来走去。 密合的房间,无形之中似乎变成了她的囚笼。 只要过了今日,她就平平安安了! 郝月蝉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不时地差遣着璃茉去看看日晷,看看时辰都走到哪儿了。 但结果总是不尽人意,每次璃茉回禀,最快也只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