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难道盼的不就是那么一刻么?” 他的心,难以遏制地在震荡。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忽然想要一个孩子了。看着几位兄弟先后生了几箩筐的小娃娃,那些小娃娃从只会蹬腿哇哇大哭到会满地跑地扯着他的衣角喊伯伯、喊叔叔,他心里感觉就好像是空了什么似的,不完整。 他不是没有努力过,但家里的女人就像不会下蛋的老母鸡一样,不论多番**,也没有一人的肚子里有过动静。 这日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