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门前柳怀袖的叮嘱尽数抛到了脑后,脱口而出:“不是这样还能是那样儿?换做是你,昨日滑胎,失血过多,便要出门走动,还要给人跪那么长时间,再起身,瞧你昏不昏!” “啧!”老王妃瞪大了眼,盯着冬菁小一会儿,道:“这是哪儿来的野丫头?长得面生得紧。” 冬菁硬着一口气道:“我是我家小姐的随侍丫头,现在则是小姐的陪嫁丫头!” “一个丫头,也敢有这么大的口气?”老王妃怒极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