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便是,我又不会怪你。” 如此一说,便就显得她大度极了。 想一想前世的情形,柳怀袖心里便就禁不住冷笑,心道前世你可是毫不留情地将热茶泼我脸上,毁了我的容貌,现在又装得如此大度作甚? 心里虽是这般想法,但柳怀袖面上仍是装作无知与无措的模样,焦急地解释道:“姐姐莫要误会,这茶,我是真心要敬你的,并非是故意洒开的。只是方才跪着给父亲母亲敬茶时间久了,起身过来给姐姐敬茶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