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叫自己不放心了,不如做个人情,让他随了塞楞额吧。 看着塞布礼离去的背影,再看了眼身旁早已心如离弦的玛尔珲,赫舍里氏心里不由一叹:这个嫡子,怕是也是着了塞楞额魔障了,心里竟也向着那房,丝毫不记得自己的身份。若是日后真的袭了爵位,怕是撑不起这王府。 “哥,昨日额娘向我询问了你的病情呢。我按照你教的那样回了,瞧着是没被怀疑呢。”自从得了福晋准许,塞布礼便名正言顺留在了塞楞额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