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布礼,这几日塞楞额的身体怎么样了,都歇了好几日了,怎地还不能下床。”赫舍里氏倒是清楚几分塞楞额的小心思,无非就是装病闹情绪,与王爷对抗,可这做额娘的,却只得装糊涂。 “回额娘,塞楞额已经好多了,昨日里我去探寻,已是能进食不少了。”前来请安的塞布礼听到赫舍里氏这么一问,倒也淡定地扯起了谎,说罢还瞅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玛尔珲。 自那日摔门而去,玛尔珲便再也没去过塞楞额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