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要将他变作阉人?”宋延昭轻咳两声,试探着问道。 虽然对谢二爷的行事十分厌憎,可他身为男子,听到“净身”二字,仍是忍不住微微颤了下。 谢姝宁却并没有看他,只低头盯着书页上的两字瞧,玉似的白皙手指在墨字上来回反复摩挲,“若不然,留着他胯下那物继续作孽?”她用孩子的面孔说着大人的话,在宋延昭面前全不遮掩,“况且,留着他终归是个祸患。” 眼下即便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