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温润如玉,拂过耳际,似轻风柔云。 谢姝宁却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这人怎么会在这? 她心绪沉沉地转过身去,面上张惶几乎难以掩盖,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印公。” 巷子口不知何时,鬼魅似的在突然间冒出来一架外观极低调的马车,外壁上光洁无痕,别说字,就连一丝灰尘似乎都无。帘子是轻薄的夏布,极常见的料子,毫不起眼。此刻帘子被撩起一角,一只修长苍白的手搭在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