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好花,做一手好针线。之所以留下覃娘子,原就是为了说出去有个响亮的名声。 来日等到诸位小姐说亲,提及针线时,便会说师承覃娘子,可不体面。 思及此,月白又道:“磨粗了手,往后可怎么好,等天日凉快了,奴婢再陪着小姐玩。” 谢姝宁绞着前襟上的一粒盘扣,抬起头看她,眉目如画,“算了,等覃娘子开课,再说不迟。”说完,她又重新躺了下去,神色懒懒。 她怕冷又怕热,一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