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裤管轻轻打着颤,荔枝略显单薄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谢姝宁歪在榻上,沉思起来。 天气炎热,地上铺着的青砖都似要被晒得裂开。大门洞开着,谢姝宁探眼望去,只见外头热气蒸腾,火炉一般的天日。月白在一旁为她打扇,笑着问:“小姐要不要再去歇一会?”左右天热不便出门,又没有旁的事可做。 谢姝宁却摇摇头,伸手扯她的衣角,“月白,覃娘子上回给我的花样子,你搁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