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日,杭太医回了府,一搁下行李便赶来三房为谢琛望诊。 见到了人,他便皱眉,带着三分不满道:“四少爷的哮症虽不严重,素日里小心照顾妥当了也就无甚大碍。可如今正值寒冬,天冷风大,四少爷受了凉,旁的病症也就都被引了出来。一个不慎,这可都是要命的事。” 听他说得骇人,又一脸正色,谢元茂不由沉了脸。 陈氏则微微一低头,耳上坠子摇晃几下才停下来。她用眼角余光打量着谢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