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过抱枕。“贺兰先生,我觉得她并没有打消这个想法,您得劝劝她。” 贺兰溪看向白小鱼。 白小鱼瞅了他一眼,然后躲开他的视线,抱着膝盖。 “很想泡在冷水里吗?”贺兰溪问。 他一开口,白小鱼就心虚了。 她咬着唇,一脸“我错了”的表情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有那种冲动。” 贺兰溪若有所思,起身上楼去了。 他放满了一浴缸的冷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