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指着太清符里的人：“这个毁了容的，才是我父亲陈椽。

他因为毁了容，没法见人，所以，平时就让他弟弟代替他，他自己不露面。”

青鸾瞧着他，半点儿不像知情的样子，试探着问：“你父亲是怎么毁容的？你知道吗？”

杨素说：“我是亲眼看到他的脸突然变成那样的，但是我并不清楚为什么，或许是走火入魔？”

青鸾沉默了一下：“既然你如此对我坦诚相告，我便也告诉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