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拓拔樽黑着脸回来了。 他浑身湿漉漉的,是跟另外一个飞骑兵同乘一骑回来的。 “八哥。”拓跋弘笑眯眯地问:“你的闪电雕怎么回事?” “不知道。”拓拔樽一脸郁闷之色。“回头我就宰了那畜生!” 拓跋弘笑笑:“如此,我们便进行第三场吧。” “第三场比什么?”拓跋樽问。 “军队,除了将领,最重要的就是灵药师了。”拓跋弘说。“灵药师不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