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说出这件事来,她觉得很肮脏。 “我做错了什么?”谢庭东嘴角似是噙着笑意,他很无奈。 奚望支撑起了身体,既然谢庭东自己都问了,她总不可能再憋着不说。她直接坐在了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薄款驼色毛衣。 谢庭东也起身,认真听她说话。 “我在临城的最后一个晚上,承承说你没有去医院陪他,陆白说你跟他在一起。但是那天晚上我接到了你的电话。” 奚望看着谢庭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