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奚望颔首,她也是僵硬的人,不会安稳别人,不会说好话。 以心换心,她觉得既然谢庭东对她说了心底话,她也得稍微对他诚实一点儿。 “今天谢谢你帮我请医生。” “你一天要对我说多少个谢字?”他反问了一句,声音疲乏,奚望感觉他下一秒就要睡沉过去了。 “我在月子里面没有休息好落下了不少毛病,身体非常差,所以在奥本监狱的时候我经常发烧,几乎都已经成习惯了,从来